太折磨人。
阿水缩着肩膀躲不及男人的侵犯,红着眼压抑哭声,身上出了很多汗。
锁骨,腹股沟,大腿上一层水液全融进去,被男人爱不释手地揉着,柔软的皮肤被抓着握出肉弧。
阿水不喜欢谢闻碰他的胸,因为男人实在会很过分,忘了有多少次失了智地搓他的乳头问他会不会漏奶。
手掌兜在胸部的下面,没有几两肉都能被他说得不堪入耳。
阿水忍着胸膛前的刺痛和抓感。
“让我起来,要摔下去了,疼,疼啊,我抓不住东西。”人一到崩溃的境地就会口不择言。
阿水慌张地躲,脸侧着贴在沙发的边缘,对离地面的距离丧失了实感。
“难受,腰下面。”他喘着虚气,求谢闻把垫在腰下的枕头拿掉。枕头充棉量太高,鼓鼓胀胀一层,仰在上面,感觉大脑都充血。
而让他接受不了的其实是交杂的液体会沾上去膈应人,阿水绝对不会再用,却保不齐谢闻会拿去做一些事。
“自己的也嫌弃?”谢闻摁住阿水的手,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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