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咽了咽干涩的喉口,舌头捻在上颚很快分泌出些口水,他顺其自然往下咽,过于急迫的动作反而逼得他反胃。

        倏然皱起眉,边哭边咳。

        肠肉争先恐后地嘬咬住龟头又被烫得齐齐痉挛。

        苍白的手指抠紧了男人的手臂,凄惨地讨饶,屁股里又被硕长的鸡巴碾着飙出一点肠液。

        肚脐周边的软肉顿顿地抽搐。

        “夹紧点就慢点。”谢闻亲他淌水的下巴尖,抬起结实腰腹,硬红的阴茎从嘟得发艳的肛口里缓缓抽出来些,龟头抵着肠肉,不退也不进,等人回复。

        充血的肠腔应激得一缩一缩。

        陷在沙发垫里的胳膊肘苍白地向下撑,试图直起上半身却一直被压制。

        阿水一点儿都不信谢闻的话。激烈性爱本来对他来说就难以承受。他太怕疼,男人进得深或者操得重了眼泪就控制不住。

        最近这种事情却像喝水吃饭一样频繁。

        正常夫妻间巩固情感的方式反而逼他不断掀开遮羞布,只能通过床笫间不正常的生理高潮来满足男人对他的疯狂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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