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倒是不在乎别人喊自己是什么。

        他只是不太能接受对方信以为真认为他是母体。

        阿水从小到大没有走过歪路,人生前十年从农村里出来,山沟里的乡下人远比老一辈的思想更要愚昧。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谢闻结婚,想不出是什么理由让他打破了十几年的价值观,敢一下子跟个男人谈起了恋爱,甚至是弱势的一方。

        已经足够奇怪。

        他不想再担起一个荒谬的孕育者的身份,被冠上母亲的头衔。

        他根本……

        阿水牙齿打颤,在怪物歪着脑袋,急切地要同他亲昵的时候,手比脑子还要快地一把推开。

        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楚洱手里拿着的是一朵刚开的小花。

        怪物嘶嘶垂着脑袋,阿水挥手让它出去的时候犟在原地像头牛。

        眼巴巴地,对着人流口水,一点儿不知道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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