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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沉浸在刚高潮的情绪里,琢磨着怎么和左迟讨价还价以后常联系常打炮,可惜左迟不乐意,握住我的手腕把我的手指抽出来——其实他是爽的,拉我的时候手上根本没力气,这我感觉得到,我把手指间混着他体液和我精液的黏液给他看,他不为所动地把我的手甩开,声音完全不像一个刚做过爱的人:“不会有下一次了。”

        说着自己拿纸把下体擦了擦,把不知道扔到哪里的内裤找来又把裤子穿上,临走前又吩咐我:“记得把这里弄干净,不然你就真的死定了。”

        我怔愣在原地,鸡吧都还硬着做好再来一次的准备,真是这辈子没那么无语过。

        等左迟走了我瞧着这一地狼藉叹气,打电话叫来了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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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我们事情其实很多,左迟作为代替了我的二把手很多复杂的琐事也压在了他头上,再加上他根本不怎么待见我,这事过后我再见到他人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还是那么好看,跟在老大后面,亮眼得让人根本没办法不在意他。

        稍稍长过耳朵的黑发和剪裁精良的黑西装把他整个人衬得尤其的白,甚至白得让人觉得有些憔悴,我皱着眉头,心想这是生病了?仔细看在空调这么足的大楼里,额前的发梢竟然因为出汗看起来有些湿漉漉的。

        “有事吗?”老大看到我等在办公室门口。

        我如梦初醒般嗯了一声,又看了眼老大身后的左迟,左迟很识趣地走了,临走前略带怀疑地看了我一眼。

        老大走进办公室,让秘书给我倒了杯水,抬手示意让我说吧。

        我把手上的资料夹递给他,口头上做着文件内容的概述:“左迟曾经私下里会见陈俊研,根据我的调查,陈俊研是本市人,从公大毕业后一直在本市市局刑侦大队任职,直到去年从刑侦大队调配到交警大队,而且他父亲陈柯和省厅的厅长是多年的大学同学,在毕业后也一直保持着多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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