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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迟露出了嫌恶的表情,我估计我是没戏了,没想到他沉默很久,开口却是说:“好啊。”
我反倒是不可思议地楞在原地:“在这个监控下面?”
“你想留把柄给我,我有不要的道理吗?”
其实他的这句话已经让我醒了一半了,我真的不是个被下半身完全支配的男人,虽然我看起来很像,但实际上我非常惜命。
如果左迟的身份真的不干净,并且他拿着这个监控来威胁我,我会死得更惨,被警察和老大一起分尸的那种,老大对他的真情或许不多,但对位高权重的雄性生物,所有物被别人侵占都不是一件小事。
“不做吗?不做我就走了。”左迟拿上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月光和这个城市夜晚璀璨的霓虹缠绵交织,在这个高级写字楼里说不上的纸醉金迷,仿佛这里就是金钱权利和肉欲的中心。
“这个监控是谁在看?”我盯着那个红点,问他。
左迟的侧脸被月光照得很柔和,声音很冷,却仿佛在引诱我:“只有我有权限可以查看。”
我仰着头思考了一下:“所以只有你能威胁我?”
他无可不可地点头,随后弯腰去穿刚刚被我扒下的裤子。我把额前的头发往后拨了拨:“别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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