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新教坊的路上,正遇见传她话的红珠。红珠见她归来,便躲了众人,拉着雁儿问圣人为何事寻她。雁儿平日与她密切,总是无话不谈,可此时却皱着眉头不愿多说。
“圣人赐你什么了?”
雁儿摇头。
“那是着你在驾前伺候吗?”
又摇头。
红珠见她接连否认,表情又甚是拘谨,不觉惊叫出来。
“难道说,是圣人要...”
雁儿见她语出惊人,又有皇命在身怕漏了嘴,只推说不是,再不敢多言,转身跑了。
御知昨夜昏沉,直到后夜方浅浅睡了,间或半梦半醒的起了几次,今日直睡到晌午方醒来。唤了春瑶过来简单洗漱几下,换了身衣裳,才懒懒的出了房门。
“这几日也太干燥了些。”
一抬头,只觉门外阳光晴好,晌午的太阳正洒在一人身上,他将长袄脱了放在一边,只着一件皂色花鸟长衫,脊背挺拔,侧影端坐在院中独自弈棋,厅上诸人打扫,头顶叶落纷纷均视若不见,好似正沉浸其中,难以自解,便要悄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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