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清晨露重天寒,坤州城主府内的各等奴隶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训教所调教出来的奴隶皆是规矩得当,行止有度。各处都是奴隶们忙碌的身影,却没有一丝多余的杂音发出。
三少爷袁明徽的卧房里,夏佑估摸了一下时间,轻轻揉了揉跪了一夜的麻木膝盖,双手撑地往床边爬去。
他刚在床边趴好,床上的书君恰好发出一声吞咽,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缓缓自床尾退下了床榻。
夏佑不敢有丝毫耽搁,快速爬到了三少的双腿间,伸出舌头开始仔细清理那根雄伟的性器上面残留的肠液和白浊之物。饱受折磨的膝盖陷进柔软的床铺,让夏佑有一瞬的满足感。这是他唯一可以爬上主子床榻的时刻,平日里主人操他是从来不会分场合和地点的。
快速清理干净后,夏佑就退下了床铺,又熟练的爬进了洗漱室,在马桶旁边跪好。
袁明徽打着哈欠进了洗漱室,也不看清楚便扶着自己的家伙尿了起来。夏佑努力张大了自己的嘴去接,无奈袁明徽尿得有些偏,夏佑身子只能尽力往马桶这边靠,接住直流而下的一大股黄色液体。
夏佑肚子里本就装了袁明徽昨夜的一泡尿,此刻再装了一份,只觉得肚子都鼓了不少。积压的液体压迫着膀胱,强烈的排泄欲望让他额头冒汗,双腿不受控制地有些发抖,最后几滴尿液没有接住,撒在了他脸上和地砖上。
“没用的废物!”袁明徽泄完人也清醒了不少,鄙夷地扫了夏佑一眼。
主子们身边都会随时跟着一位训诫师傅,用于监管和惩戒奴隶。此刻训诫师便立马走到了夏佑跟前,扬起随身携带的一块巴掌大的板子,就是一阵耳光扇下。
夏佑被扇得脑袋左右摇摆,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他一声不敢吭,还乖顺的微扬起脸来方便训诫师傅落板子。直到脸颊肿得发亮,嘴角都溢出了血丝训诫师傅才住了手。
“清理干净了去院子里跪着。”训诫师傅收了板子,擦了擦手,瞪了夏佑两眼,转身跟着已经洗漱完毕的袁明徽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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