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大人…管教贱奴。”夏佑嘴里满是尿骚味和血腥味,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趁着人都走了,他才敢偷偷落下两滴眼泪来。这么一耽搁,今早的餐食又要错过了。末等罪奴,厨房是不可能给你留饭了,错过了饭点那就只能饿着。
他也不敢磨蹭时间,动了动麻木的膝盖,伏身用舌头开始快速清理地砖上的污秽。湿热的软舌舔过冰凉的地砖,入口满是酸涩。
今日有些微雨,院子里的草坪上都铺上一层水珠。夏佑寻到了一块不碍事的青石板处端正跪好,一静下来,肚子里的胀痛就显得格外明显。好在这么多年来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磋磨,再苦再痛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一跪就是大半日,本就单薄的宽领奴服已经湿透,黏腻腻的贴在他消瘦的身躯上,格外萧瑟无助。来往的奴隶都早已经习惯这个景象,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人给他。
他饿得有些眼晕,又冷得厉害,跪姿不自觉有些走样。突然身上一道火辣辣的疼痛炸开,夏佑痛得身子一颤,看清面前的鞋子,赶紧伏低了身子不敢擅动。
“真是皮痒了,这才多会儿功夫就偷起懒来了。”训诫师冷漠冰凉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下去收拾一下,陪三爷出门。”
夏佑赶紧应下。虽然每次出门也不会好过,但至少眼前可以有一次清洗排泄的机会才是他最渴求的。
“别忘了规矩,该穿戴的都穿戴上。”训诫师又提醒了一句。
夏佑知道主人性子急,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哪怕膝盖真的很疼也尽力快速的回了侍院最偏僻的一间小屋,洗漱收拾自己。
这些都是常常要做的事,夏佑动作熟练又快的排泄清洗后,找出了出门要求戴的规矩来。窄短的茎笼,三指粗的玉势。一对金属乳夹,细链还与茎上的环扣衔接,让他行动间便会拉扯着敏感的三处,带来不尽的痛楚。
“又要出去?”同屋的阿山前天冲撞了夫人,被罚了一百仗,此刻还爬在床上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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