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乡的脑海回忆起他背起小狗的时候,小狗在他耳边不断呢喃的话。

        你是我的朋友。

        这就是这份轰乡与小狗签订的朋友协议里唯一的内容。

        温致铭只觉得自己像是个明亮的工具人,他一拳砸在了轰乡的背后,得到了一份充满怒意的眼神,才觉得自己受伤的心灵得到了慰藉。

        “你还瞪我。”温致铭也回敬了一眼,“我为一个我都不认识的人在医院跑前跑后,这个不认识的人一声感谢不说,睁开眼不是你就是天花板。你就更牛了,人醒之前神魂出窍,人醒之后像苍蝇绕着牛粪。”

        他越说越觉得生气,狠狠地把脚边的石子提到了路边,把轰乡妈妈给的苹果放在嘴里泄愤,“重色轻友啊!生出来的小孩没屁眼。”

        轰乡踹了他一脚之后,也觉得有些愧疚,“请你吃火锅?”

        温致铭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伸出两根手指,“两顿。”

        “行。”

        小狗统共住院一天半,不包括工作空间时不时来看他一眼的轰乡妈妈,来了三个人看他。

        小狗身上也没有别的东西,绕着医院的护理床研究了半天,就觉得无聊在床上睡了个午觉。一觉睡到傍晚,一睁眼,床边上站着两个卷毛,吓得想按铃叫护士看看自己是不是脑震荡有了重影的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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