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一躺一站的都没有说话。突然,床上的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轰乡觉得面上无光,移开了视线,“放手。”察觉到那只抓着自己的手紧了紧,轰乡只得补充道,“给你倒水。”

        小狗还是不松手,“你拿左手倒。”

        轰乡更加无语,伸出左手轻轻打了小狗手一巴掌,“饮水机在外面。”

        小狗犹豫了一会儿,“那不喝了。”

        僵持许久,轰乡还是移开了小狗的手,给他在纸杯里装了温水。小狗被拉起来靠在轰乡身上,还想让轰乡喂他,被掐了一把之后,老老实实地捧着被子小口小口地嘬饮。

        轰乡妈妈与张医生又说了好久,最终争取到住院一天的待遇。有轰乡妈妈在医院帮忙照顾手脚双全的他,小狗也不好意思磨着轰乡留下来照顾他,只能眼巴巴地跟轰乡眼神道别。

        走出医院的时候天还未大亮,轰乡恍惚地却感觉距离他们吵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被醒过来的小狗插科打诨一番之后,再去回忆吵架时的情绪与想法,只觉得逾矩和幼稚。

        对方就算去找,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最多能冠名上的也不过是发小和朋友。朋友与熟人之间能干涉什么呢?他更喜欢的是女人,以后也会和女人结婚,说不定还会生几个孩子。到时候,自己还要像现在这样,守着他的婚房门口不准他同房?

        轰乡自嘲地笑了笑,想明白这一切,心里已经做好了决断。

        他想做朋友,就顺着他的意思吧,就像签一份无关紧要的友情协议,没有有效日期与内容,能存有的不过是朋友的名号。最后到底是分道扬镳还是别的什么,都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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