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轶星缩着逼肉,用脚踩他腹肌,被男人握住脚踝。温轶星蹬他:“干嘛不戴套?”
男人亲他嘴角:“这里没有套,哥你又缠的紧……”
温轶星继续蹬:“还是我的错了?”
江稚风受下他不痛不痒的踢踹,伸手取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巾,小心翼翼地给温轶星擦逼。但这逼擦不干净,精液擦掉了,淫水又接着冒出来。江稚风把废纸团成团扔下床,掰开温轶星的双腿,拇指扯开逼缝,用龟头拍打小逼。马眼蹭过肿大的阴蒂,把两人都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稚风……别再来了,我累了。”温轶星吃够了鸡巴,一改刚刚骚得没边儿的求操样,懒懒地缩着逼拒绝。
他手往下伸,仅用一个巴掌就盖住了自己的小逼。他剃过体毛,本身又生的白,那处被遮住后,有种遮遮掩掩的纯欲味道。
刚开荤的男人用湿淋淋的阴茎蹭温轶星的手,哄他:“再操一次,好不好?就两次。”
温轶星哼哼着移开手,小逼欢快地再次吞下大鸡巴。
江稚风边操他边给他搓阴蒂,电竞黄金右手现下用来玩阴蒂,直把温轶星搓得水喷的到处都是。
江稚风的阴茎比江衡的要长,但没后者粗。其实二者区别真不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同父异母的关系。温轶星品鉴着,下一秒被操进子宫,又痛又爽。他瞳孔上翻,嘴角流出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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