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就像另外一个更紧的小逼,吸住龟头不放。江稚风虽是性初体验,但他感觉没有人会比温轶星的逼更会吃鸡巴了。他大开大合地埋头干逼,力度大得像是要把子宫操烂。攀上巅峰时江稚风不断挺腰,深埋进宫腔射精。这是雄性动物的本能,为了更好的受孕。

        两人缓了好几分钟,皆是大汗淋漓。温轶星的小腹微鼓,像是被灌精灌出来的。

        江稚风拔出鸡巴低头一看,温轶星潮吹过后的小穴松软敏感,红肿的穴肉往外翻,可怜兮兮的。逼缝暂时无法合拢,浓稠且量多的精液从圆洞里漏出来。

        温轶星快累死了,腰部已经泛上酸痛的不适感,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累的。江稚风抱他去浴室清洗,手插进逼里抠精,差点没忍住再来一发,被温轶星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踹开了。被洗得干干净净塞进被子,温轶星合上早已摇摇欲坠的眼皮,睡死过去,一觉睡到晚上八点。

        江稚风出去了一趟,床头柜上放着一个黑袋子,温轶星用手臂把自己身体撑起来起来,翻了下袋子,里头是涂抹私处的药膏和几盒极薄避孕套。温轶星感受了一下,发现江稚风已经给他上过药了。他看向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摸了几下后者的腹肌。

        男人在他翻塑料袋的时候就醒了,此时他一把抓住温轶星胡作非为的手把人往怀里一带,亲了亲嘴唇,哑声道:“哥哥别乱摸,你还要养几天才能好。”

        温轶星毫不客气地又撸了几把男人的腹肌,看见后者的鸡巴有抬头的趋势,他勾唇一笑:“自慰给我看好不好?”说完,他凑上前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江稚风的脖颈。

        江稚风刚开荤,正是性欲勃发的时候。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带着写字茧的中指狠狠摩擦过马眼,前列腺液不断涌出打湿原本干燥的手心。他的视线划过温轶星被疼爱过后的躯体,视觉与触觉双重刺激,但机械的手淫并没有带来过大快感。尝过了阴道的滋味,只靠自慰总觉得差了什么。

        于是江稚风开始哼哼唧唧地撒娇:“哥哥……不够……”

        他的本意是让温轶星给他撸,但温轶星挑挑眉后居然直接撑起身子用逼压住了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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