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样是个不合规矩的命令。但卫卓还是依言起身，走了出去。
“季青萧。”方奕死死地盯着他，手上把单薄的衣物攥起了褶皱，“是你杀了他。”
“你有证据？”季青萧攥住了他的手腕，力度很轻，更像是一种警告，“没有的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我没有杀他的理由。”
“你为什么打人？难道不是为了泄愤？”
“一是他偷了东西。二是看他不爽。”季青萧从善如流，也松了手，他从容地问，“据我所知，街边斗殴只需要接受社区训诫，对吗，警官？”
“对。”方奕忽而一笑，“看来监狱里的课程，你学得不错。”
接着，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可以称之为恶意的笑容。
“我还以为，”他将双手背过身后，凑近季青萧，一字一句地低声说，“你是因为五年前他差点强奸了那男孩怀恨在心呢。”
“你好像还欠我一句感谢。”他无视季青萧突变的脸色，更没有顾及自己此时此刻的身份，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某种的报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你现在就没机会和那小东西同床共枕了吧。”
接着，他准确地握住了季青萧挥舞而来的拳头。
“袭警是怎么处罚的？”方奕温和地问，“季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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