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回应令他更加笃定自己的心意,“那我做不到你这样无情。”

        “昨天半夜你打电话过来哭着骂我,估计这辈子最脏的话都问候给了我杨靖安,既然你心里有这么多怨气为什么当下不能朝我发泄?”咳嗽的人口吻怅然,“栖栖,你晓得我有多后悔那晚喝过了头?你不肯承认的原因我至今也弄不明白,以至于这五年我只能在一段模糊的记忆里摇摆不定。下大雨的那天晚上是我没控制好情绪,你打我骂我都接受,唯独不能把我当空气,我受不了!”

        “你凭什么受不了?”还是不能解气的人冷眼扫过来。

        “凭我只要一想到你不理我就难受得要Si,够不够理由?”

        有人冷面无情,“你自己犯的错活该你自己承受!”

        “那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心有预感的孟以栖打断他将脱口的胡话,“杨靖安,我们没可能的。”

        “理由呢?”杨靖安终于变了脸sE,愁眉锁眼地盯着一脸薄情寡义的孟以栖。

        她却口口声声来质问他,“你真的希望看到我走投无路的那天?”

        有人冷不丁的自嘲笑声,“选他时奔着天长地久,选我就是走投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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