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以栖终究带门回了卧室里,添满一杯水饮尽的人心里酸痛得要Si时,去而复返的人携药膏和棉签bAng砸到他手边的案台上,口吻再冷淡不过,“自己涂。”

        千钧一发之际,杨靖安扔下杯子,抓过案台上的药膏棉签去追孟以栖,跟着她的脚步闯进了房间。

        “谁叫你进来的?”

        他反手锁上了门,有人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警告他,“杨靖安,你再明知故犯,我这辈子到Si都不会原谅你!”

        “栖栖,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说会话。”

        “说话为什么要反锁门?”

        “你就当我怕你跑掉吧。”

        “这是我的地盘,要滚也是你滚!”孟以栖简直无语至极。

        “好。”他口吻迁就,“说完话就滚。”

        孟以栖气得哑口无言,背着他坐去电脑前的转椅里,手里捧过一盆长满刺的仙人球,随时随地切换成防身工具。

        “栖栖,什么叫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苦思冥想了好几日的杨靖安不认同,“已经产生过的感情在你那里是可以轻易转移乃至消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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