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什於你何g?公文呢,还不给爷交出来?」
「……在公堂上与其他公文一起收着呢,你大人有大量,倒是先放我下来啊。」县官哀求道。
「也好,你便给我取来。」景文又是一个放手让他落入水中,抄起官刀斩断麻绳,让他整个人摔下来砸了整个瓮,狼狈不堪。
「好,如此甚好,你可以走了。」拿到公文後,景文看了看像是有些满意,对着县官咧嘴一笑。
「谢谢大爷、谢谢!」
「快滚罢!」待那县官一转身,景文对着他背後又是一枪,眼中满是怒意与血丝。这公文果然资讯有限,上面就载明这徵粮队几时到达何处,哪些县衙各自负责何项辅助与额外徵收物。并且只有一个地方是要协助徵军妓,而那却是一个距此百里北方的县,如此看来,自己的妻子被混入青楼nV子马车完全是一宗一时兴起的强抢民nV。
他从衙门牵走了七匹官马,洗劫了一些财物。
出了镇子不久,他忽然一阵恶心依着路旁一棵大树,大吐特吐,胃里不断翻搅着。他还是第一次杀人,第一个之後到最後一个其实差别倒不太大,就与削苹果没多大差别,一旦上手了,接下来不同的便只剩数字而已,其实第一个人那惨样已经让他老大不舒服,只是肾上腺素发作加上那GU怒火让他撑着做到最後,一旦放松下来,那GU被压抑的後劲返馈回来也是一番折磨。
一路摇晃来到与老四约的破庙,然後坐卧下来,空手接飞刀的伤现下都已经凝固。
他独自一人躺在这里,感受空气中弥漫着的肃杀之气与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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