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休逃!」一声怒吼在他背後响起,但他早听见脚步声,一个回身往他脚上就是一枪,崩得他直接右脚膝盖炸开,倒在地上哀嚎,他视若无睹,往屋顶又是一攀两步上,伏在屋顶又连杀五人,换了一个角度又再杀四人,然後在屋顶上蹦跳了几步,又接连两个转身连杀八人。
算了算除却那个被他扣押的张五,竟也杀了三十二人,他走到那个断了腿的饵边,那人痛晕了去,他掏出刺刀往他颈动脉一抹,三十三。此刻夜晚又安静下来,应该没有了吧,他在衙内又晃悠了一下,找来了一条麻绳,又往县官内院走去。经过茅房看到一个装水的大瓮,心生一计,又走了过去,却听见茅坑似是有人,有牙齿打颤的声音,他懒得开门,对着就是一枪,只听得一声噗通,应是那人屍身落入粪坑。
他当即用麻绳在瓮口打了个结,拉着扛到背上往内院走去,一进内院,张五这时居然已经醒转,还挨在县官身边解开一个个结,景文一挑眉,大步走上去对着他颈上就是一刀。
「你不是说会……放过我……」
「我说让你回老乡,想啥呢?」景文淡然道,眼见最後的希望惨Si面前,县官又是一晕。
景文趁着这个时候,用麻绳一头绑着门上横梁,另一头绕过屋檐下的横梁做个粗略的动滑轮,把胖县官的脚用一节短的麻绳绑着另一头就绑个圈让主绳穿过,再拿张五来吊主绳另一边做锚,把瓮放在县官底下,然後就把那胖子吊起来,让他头就离水面一点高,放下让他吃水,那胖子吃水马上惊醒,开始胡乱挣扎。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徵粮队,现在,往哪里去了?」一把将他从水中拉出来,景文冷冷地说。
「……你、你找徵粮队做什……」
「大老爷,请你尊重自己,我是提问的人,你只要回答就好。」景文似笑非笑。
县官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又被泡了一阵水,很是随意的被拉上来。
「怎麽,想说了?」景文挑眉问。
「……大爷,徵粮一事实属军务,我这也就只有一纸公文,抄录徵粮何时到来,约略又是往着何去,路线怎麽走,根本不可能知道太详细,你便是剁我千刀,不知便是不知,又岂能妄加揣测?你又要找他们做什?」胖官哭道,看来不像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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