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可不必等我的。」他微笑,微一躬身接过毛巾。
「妾身应该的。夫君这是几许练成的武艺?」
「似乎是习惯晨间活动筋骨了,雨洹可别放在心上,若你想学,我整理过後也可教你。」
「倒是不必,妇人家如此需不好看。」拒绝得很是果断。习惯?习惯个头,喝酒打娘子才是你的习惯啦,她心里嘀咕着。
「无妨,也不勉强。」他微笑,眼中闪过一阵尴尬与落寞。
用过早饭後,他也就上工去了,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雨洹暗自在心中下了决定。如果他果真不是那个Si老粗,那,他待我好,我便……雨洹抿了抿唇,不敢再想。
傍晚,他回到家,晚饭过後,又开始编起竹简。
雨洹便傍着他坐下了,在桌上放了笔砚,然後给他磨墨。
「刀无长眼,就别再用刻的了吧。」
「雨洹,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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