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祯小姐,您是否希望留下遗书的最後一页,日後再行?」许心瑜像是忍耐着什麽疼痛的表情说,「还是您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彭加米的遗书其实处处充满难解的疑问,可是我又不是什麽学者专家,再多看几次也不一定能够增进了解的程度。

        况且,那一叠《时空JiNg神定位论》又像是什麽艰深的科学书籍那麽厚,说不定还愈看愈迷糊!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说什麽也得看看最後这被密封住的关键句子,究竟有什麽可怕的能耐,可以引起彭加米说的那些奇怪的现象?

        「我确定现在就要里面的东西。」我说完点点头。

        许心瑜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一张文件,完全不知道她是何时变出来的?

        「现在,需要您的一位直系亲属到场。」许心瑜说。

        「什麽意思?」我的眼神在许心瑜跟文件之间跳跃着。

        「这是彭加米先生特别交代的。」许心瑜的神情让我很想问她需不需要止痛药,「在您最後一页之前,必须要有至少一位直系亲属在场,最好是您的父母亲之一。」

        我很明白,诸如我可以问为什麽吗?这样的问题也不必问了,许心瑜一定又会打官腔给我听。

        我走到厨房去叫唤正在帮许心瑜添茶水的妈妈,然後简单的解释了律师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