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戴着眼镜,是因为她之前坦然承认,他戴眼镜的样子是她的性-癖。

        “咔嗒”一声轻响,陈侧柏解下腕表,放在她的手上。

        她记得自己拍婚纱照时,兴致并不怎么高昂,壁炉台上的婚纱照,她却笑得灿烂肆意,笑花直接从眼角泼到了酒窝。

        陈侧柏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挺直鼻梁上镜片微闪了一下:

        秋瑜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蓄意勾-引时,脸上的表情还那么严冷专注,仿佛在进行一场高精尖的大型实验。

        他们被雪峰、杉林、野生动物包围,远离霓虹灯、高楼大厦与车水马龙。

        陈侧柏瞥她一眼,似乎不怎么喜欢这个比喻。

        陈侧柏看着她,若有所思:

        而这只是开始。

        “还有呢。”

        陈侧柏迎着她的目光,反客为主,视线以一种近乎挟持的力道,牢牢控制住她的目光,不允许她眼睛偏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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