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用视线牵着她的手按开的一般。

        但她还是欣然选择他,摘下他的眼镜,踮脚吻了上去:“不想了。”

        ——动物并没有彻底灭绝,只是完完全全私有化了。

        陈侧柏下颚到喉结的线条极其优越,每次望去,都是一个充满张力的弧度。

        秋瑜这才想起,她好像还没有告诉陈侧柏自己的癖好。

        此刻,他这么问,故意使自己的镜片反光,显然又在勾-引她。

        阳光明媚炽烈,四面都是落地窗。

        “性-癖?”

        “不是这个冷淡!”秋瑜笑着,凑过去,拽住他的领带,目光从他领带的纹路,滑到衬衫,再滑到崚嶒的腕骨,金属腕表,以及静脉纹微微凸起的手背,“是这种冷淡。”

        神志最混乱的时刻,她忍不住抽噎着命令他,再也不许戴眼镜了。陈侧柏轻挑了一下眉,问为什么。她大喊自己要戒掉这个癖好。

        最后,他摘下眼镜,露出狭长的眼睛,以一种清晰得近乎凌厉的目光划过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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