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峭用力一按,原本已经停止流血的伤口又渗出一道细细的血线。她的指尖顺着血线轻掠,沈漆灯感到有羽毛般的痒意一扫而过,下一秒,唐峭便收回了手。
“就是一种用来约束誓言的咒术。”沈漆灯耐心解释,“中咒之人,一旦在约定期限内违背了自己许诺的誓言,就会七窍流血,爆体而亡。”
唐峭:“……”
“好吧好吧,既然你这么信不过我。”唐峭无奈叹气。
不过,刚才他在胡朔身后放冷箭……应该也算是偷袭吧?
“没有就算了吧,反正我也不饿。”她说。
没完了是吧?
她看了一眼指尖上的鲜血,对沈漆灯浅笑:“该你了。”
他也没吃。
沈漆灯顿时恍然:“你怕我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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