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太真实了。
唐峭平静地看回去:“你在观察我?”
唐峭淡淡道:“防备一些总是好的。”
上辈子,无论是普通比试还是生死较量,他们一直都是正面对决,从来没有用过任何不干净的手段。
“不,我信。”唐峭不假思索地答道,语气笃定得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沈漆灯微微歪头:“不可以?”
“这里施展不开。”
唐峭看向沈漆灯的脸颊,见那道口子还在,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用力按压上去。
唐峭下意识摸向衣襟,香囊依然静静地躺在里侧,细细闻嗅,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栀子香。
他没有靠近,没有出声,连呼吸也轻得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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