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之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唤醒终端对着台面拍了张照片,圈出两处发给陆长治,若有所思道:“一般来说,男性进行性别改造后体能会有所下降,你是怎么把我的检查台按出手印的?”

        顾识咎淡淡道:“改造之前我可以把它捏碎。”

        他的视线从自己留在检查台的指印上扫过,莫名笑了一下:“今天多谢傅医生手下留情,给我个痛快……但我想向傅医生打听一件事。”

        顾识咎身上一直有点沉稳如山的气质,除非是被镣铐锁住了,肩背总是挺直的,能把简陋白袍穿出正装的感觉,若不是遮不住脖颈上的项圈和四肢上的鞭伤,没人能看出他应该是一个任人使用的淫荡性奴。

        帝国上层的俱乐部中并不缺少愿意做服从方的贵族,他们往往气质不凡又克制矜持,但他们不可能彻底地沦为某个人的私奴,被当做泄欲和取悦人的物品调教。顾识咎是难得的尤物,何况他差一点就成为能和帝国分庭抗礼的邦联时期的元帅——

        换算到帝国中,他的权势仅在陆长治之下,可惜邦联因内讧而分崩离析,兰斯特失去盟友支援被帝国轻易吞并,上将沦为低贱的性奴,甚至有人开始打赌陆长治什么时候会玩腻抛弃他,把他送到俱乐部接待客人。

        傅盈之挑眉道:“什么事?”

        “如果不使用药物,不进行洗脑,只是被要求服从,被使用调教,”顾识咎平静地问,“我需要多长时间能满足主人的要求,然后被厌倦?”

        傅盈之告诉他说:“送到陛下身边的调教好的奴隶没有留在皇宫超过三个月的。”

        他看了一眼习惯性站得笔挺的顾识咎一眼,补充道:“如果你不肯放弃自我,很难成为合格的性奴。”

        顾识咎看上去并不意外,他甚至松了一口气,点头道:“多谢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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