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顺从地清理了自己流出来的淫水,舌尖擦过指缝时陆长治的指尖下意识地勾了起来,但顾识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变化,他偏过头去舔陆长治的掌心,喉头微微滚动,把含在口中的体液咽下。
咽喉被早上的仿真阴茎蹂躏得红肿发热,吞咽时有一些刺痛,顾识咎轻车熟路地把它忍耐下来,除了嗓音有些沙哑。
“今天先到这里,”陆长治对傅盈之说,“你把仪器留下,明天再继续。”
他挪走手指,打开龙头洗去顾识咎的口水:“顾上将,收拾一下到外书房找我,或许会有富余时间介绍你。兰斯特虽然已经交出军队,但我保留了你的军籍和军衔,希望你能证明你值得。”
兰斯特的军部已经解散,军队一部分被帝国收编,一部分当场退伍,退伍金由帝国军部发放,即使陆长治为他保留了军衔,他也不可能把实质上接管兰斯特的帝国驻防军交给一个被掌控的性奴指挥。保留它们的象征意义大过一切,这是一场政治作秀,他不需要出色,只需要足够温驯就可以了。
顾识咎垂下眼睫,低声说:“谢谢主人,奴隶会证明的。”
他身上仍带着处变不惊和驯服混杂的坦然,叫人想把他打破揉碎,让他露出失控的表情,变成只知道求欢的母狗。陆长治笑了起来,克制住欲望离开房间。
傅盈之解开绑在顾识咎身上的束带,他的脚踝又被勒出一点青紫,过了一会儿才从僵硬中恢复过来,缓缓并拢膝盖坐起身,踩在地面上时踉跄了一下,被玩弄过的双穴中残留的淫液沿着腿根流了下来。
“左手边第二个房间里有清洁设备,”傅盈之友善地提醒他说,“记得关闭治疗功能。”
顾识咎肩背上的红肿鞭痕被汗浸得颜色更艳了,微微发着热,这是陆长治施加给他的惩罚,他的身体不归他管理,无权为自己处理伤口。
他应了一声,绕过围在检查台边的仪器走进第二个房间,自动清洁不需要水,站在设备下就可以,一切不超过三十秒。顾识咎顺手清理了身上的白袍,出来的时候傅盈才刚刚开始收拾检查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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