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种情况颇有经验,径直将电流推到顶端,正巧最后一颗珠子没入被磨得红肿的孔窍,射精管中充斥的前列腺液和精液被死死堵住,无处可去,只能倒灌进膀胱中。

        酸胀的括约肌试图收缩起来阻止它们,然而被撑开的太久,只疲惫地吮吸了一下就被彻底打开,他的身体不再被自己掌控,沦为了取悦主人的器具,但快感仍旧鲜明难耐。顾识咎乏力地瘫软在检查台上,小腹鼓胀起来,有一点笨拙可爱。

        “这身体素质倒是不愧赫赫战功,”傅盈之拿笔在光屏上的表格中填了几笔,补充道,“肠道不够敏感,需要多开发练习。”

        陆长治放开顾识咎的阴茎,把他的袍子往上推了推,闻言“嗯”了一声,道:“给他做一套计划。”

        他把袍摆折起抵在顾识咎唇边,顾识咎茫然地看了看它,张口衔住,小声说:“……谢谢主人。”

        穿了环的乳尖被衣服磨得鲜红,胸肌不算太饱满,但鼓起的弧度和形状都很漂亮,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发抖。陆长治低头注视片刻,抬手将它握住,挺立的乳尖正好被压在掌心下,晾在外面的皮肤微凉,没多久就被捏出数道指痕。

        顾识咎唇缝间泄出细细地呜咽,自我认知模糊起来,然后被更改,他在一片被狂风暴雨冲刷得慢慢死去的孤岛上,只剩一块礁石,一点立锥之地。听见陆长治问道:“你是什么?”

        顾识咎是陆长治的所有物,主人的奴隶。

        他这么回答了,于是被一只手拉出风浪,过了许久,才意识到只是陆长治抽出了尿道里的珠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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