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的采集线的尖端都被制作得锋利细长,毫无阻碍地穿透肠肉,勾住肠道外栗子状的前列腺。藏在身体内部的软肉从来没有被蹂躏过,被采集线残忍刺入后止不住痉挛着,被穿透的毛细血管渗出一点血痕,又在呼吸间止住。
顾识咎哆嗦得说不出话,嗓子底滚着不成字句的呻吟,看上去已经被搞得一团糟了,声调里夹着含糊泣音。
陆长治声音里含着愉悦笑意:“求我什么?”
他轻轻拍了拍手底的茎身,把它打得左右晃动起来,轻言细语地说:“顾识咎上将,您硬得厉害呢。”
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尿意和令人被快感支配的甜痛混在一处,汹涌地侵袭每一处纤弱神经,叫人生出自己只是被使用的性玩具,正在进行出厂测试的错觉,排解不去的欲望将被物化的羞辱转变成某种情趣,顾识咎难以自制地晃着腰,把茎身送到陆长治手中供他玩弄。
他的动作取悦了陆长治,陆长治挪开按住尿眼上的指腹,将手指间沾上的水液抹在顾识咎的小腹上,
傅盈之取出扩阴器扔到一次性的医用布上,摘下手套走回仪器边,低头调节参数。
刺激超过了顾识咎的想象,珠串被痉挛的肉腔推了出来,脆弱的尿道口被珠子依次撑开,胀得猩红的龟头被凌虐出了苍白色泽,片刻后陆长治捏住水淋淋的珠串,把它一颗一颗压回了尿道中。
饱受折磨的膀胱刚刚尝到一点排解压力的快感,又被逆流的尿液冲刷,顾识咎的脖颈向后屈起,张口喘息,但没能发出声音,只有急促的气流从唇齿间穿过,带出来一点细微声响。
傅盈之忍不住问:“顾上将之前是直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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