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说话的时候鞭梢上的绳结已经点在顾识咎的背上,鞭身沾肉即走,然后才是一声脆响。尖锐的疼痛从肩胛上炸开,旋即从左肩浮出一条鲜明鞭痕,起于微微扬起的脖颈,终点则落在撑住上身的左臂上。
顾识咎纹丝不动,过了片刻才缓缓垂下头去,认命地将额头贴在了台面上。
仿生人执鞭的力道和角度一成不变,鞭痕一道接着一道从背上向腰臀蔓延,臀肉被鞭笞时微微摇晃,含在臀缝间的肉穴还没有受到责罚,显得稚嫩可怜。
下一鞭落在肌肉紧绷的腿根,顾识咎的舌尖含着一声粗浊的喘息,被他忍耐地一点点咽下,喉头滚动时已经干涩得泛起血气。
几十记鞭挞后薄叙稍稍停手,把过长的鞭身缠在掌上,接着原本被金属环压在碎冰上的膝盖又被施加了一层力道,小腿与脚心挨了同样的挞责,顾识咎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又被禁锢在关节上的金属环惩罚地掐出了淤青。
陆长治结束会议的时候薄叙已经换到了第三条鞭子,是一条不长不短的散鞭,鞭梢散开的部分直径只有两毫米,在双性性奴的背上留下凌乱错杂的鞭痕,被细汗浸得红艳。
顾识咎安安静静地跪伏在鞭下,陆长治的脚步停在台前也没有额外的动作,只是在他的注视下挨了几鞭。鼓胀的臀肉被鞭挞时凹陷下去,鞭身抬起后渗出细细的血痕,才很轻地说:“……谢谢主人。”
陆长治把蒙在顾识咎眼上的毛巾解下,重新调整了扣在他指根上的细环的位置,让他直起身来,手臂负在身后,然后拆下了夹在舌肉上的银杆。
顾识咎的胸腹并没有被刻意鞭打,只有几道鞭痕交错在身侧,眼尾倒是有一片薄红,他和陆长治对视片刻,小声而急促地说:“主人,兰斯特和科纳联邦相隔三个星系,关系并不密切,科纳联邦不可能……”
陆长治接过薄叙手中的散鞭,鞭梢从乳尖扫过,然后停在茎身上,力道不重,但警告的意味鲜明,顾识咎不得不停下话音,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被珠串撑开的肉孔中流出尿水,陆长治戏谑地笑了一下:“小母狗刚才也是在一边挨鞭子一边漏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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