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死死地按着冰面,指尖泛出一层力道用尽后的惨白,垂下的眼睫倏地掀开,看向光屏投影出的庇护宣言,然后出乎意料地镇定了下来。

        陆长治将录像播放了一遍,沉声问:“在兰斯特签署投降协议,交出武装力量,解散议会,接受临时军事管制后,还有谁能代表兰斯特政权?”

        会议室里是一片令人难堪的沉默,陆长治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感觉到小母狗轻轻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尖锐的犬齿浅浅刺入皮肉,又受惊似的躲开,喉管里被搅弄的水声中多了含糊的咕哝。

        他低下头去,把带着湿淋淋的水液的手指从顾识咎口中抽出,摊开手掌,让薄叙用毛巾擦去手上的液体,笑了起来:“我召开这个会议是为了解决问题,没有责备任何人的意图,请畅所欲言。”

        接着他拎起毛巾,优雅地折出一朵玫瑰,轻描淡写地抵在了顾识咎唇边。

        顾识咎仰头看着陆长治,似乎想说些什么,被玩弄得微肿的唇瓣开合了一下,就被推入口中玫瑰毛巾堵住,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眼神中含着温顺和恳求。

        陆长治漫不经心地用手掌掩住顾识咎的眼睛,然后将毛巾抽出来蒙在顾识咎眼上,转头看向薄叙,拉出终端键盘敲打两下,更新了命令。

        仿生人侍从长躬身从箱中选出柄约有一指宽的皮鞭,走上升起的台子,无声地立在顾识咎身侧一米处,手臂自然垂下,黑色的鞭身在脚边堆聚,鞭梢束起绳结,看起来是柄会咬人的长鞭。

        顾识咎没有关注薄叙,他仍仰着头看着陆长治的方位,但陆长治却不肯给他明确答复。

        他的主人走回宽大的书桌后坐下,右耳挂了一枚耳机,似乎听到了一个有用的建议,微笑颔首:“可以,秘书长会协助你起草照会。”

        投影跟着他转了方向,然后向四面散开,把被束缚着跪伏在台上的双性性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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