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识咎脸颊上的指印消去了一些,透出来一点苍白颜色,他惊愕地抬起头看向陆长治,指尖不自然地蜷缩起来,某个被监控的数值向上跳动,但除了瞳孔微微凝固,什么也没发生。

        他缓缓低下头去:“不会,主人。”

        顾识咎能看出来陆长治是真的愤怒,但不是对温顺的性奴,而是对顾识咎本人。因此他难得有些茫然,接着脸颊上又挨了一记掌掴,陆长治转身离去,没有留下任何吩咐。

        顾识咎在原处跪了两秒,衔起挂在项圈上的银链,跟在陆长治身后爬行,像条被他牵着链子的母狗。

        陆长治有两个书房,一个是对外办公的场所,相对开放,有时还有记者拍摄,另一个则私人一点,除了被召见的大臣只有仿生人侍者被许可入内,可以穿着私服牵着奴隶办公。

        顾识咎跪在书桌后,齿间还衔着牵引链,唇色苍白,精神看着还好,陆长治抽空瞥了一眼数据,居然是一片象征健康的绿色。

        他无可奈何地沉默片刻,把椅背上的外套丢在顾识咎身上:“你可以躺一会儿,奴隶,想去厕所就告诉我,不用忍着。”

        顾识咎拿着衣服,迟疑了一下:“谢谢主人。”

        他把重心从膝盖挪到脚踝,在陆长治脚边找了个位置侧身躺下,外套盖在肚皮上,腿蜷缩着,看起来不太占地方。

        送到陆长治手中的文件大部分是已经成熟的提案,他看得很快,回复基本只写两个字,“可行”或“重做”,笔尖滑动光屏的声音偶尔停顿。

        顾识咎被穿环耗去了不少精力,他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听到陆长治放下笔,吩咐薄叙说:“午饭加一只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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