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治笑了起来:“如果不想更痛的话,先说点能讨好主人的吧,奴隶。”

        伤口已经半愈合了,新生的肉芽还敏感而稚嫩,但被人残忍地虐待又安抚过,已经知道怎样讨好手指,驯服地被揉搓卷起,女穴中吞咽着含糊水声。

        顾识咎低声说:“奴隶知道主人只是在调教奴隶,奴隶惹怒主人,甘愿受教训……”他吞下一声呜咽:“奴隶只是恰好能忍耐得住。”

        陆长治漫不经心地把垂下的鸽血红宝石塞进母狗的逼中,走回顾识咎面前,淡淡道:“实话呢?”

        女穴含住了宝石,但有一点淫水顺着细链流了出来,顾识咎攀着陆长治的腿直起身,问他说:“军情司拷问奴隶的时候,用的手段要比您的疼上百倍,您听说他们从奴隶口中问出什么了吗?”

        他又俯下身去清理滴在地上的淫水,神色是一贯的温顺服从,陆长治却听出一句反问:“这点小事也配让我畏惧失态地尖叫求饶?”

        陆长治看着顾识咎舔净自己的淫水,重新摆出了标准跪姿,才勾起乳环间的细链,牵着他膝行了两步,温和道:“像你这种冷静过头的奴隶,可不讨主人喜欢,是最容易被操死的。”

        顾识咎想了想:“奴隶听话。”

        陆长治回答说:“我要去书房办公,你可以在我脚底下休息一个小时。”

        他抬手要关上屏幕,但视线在缓缓回落到正常范围内的数据上停留了一会儿,神色又冰冷起来:“然后去请侍者们来抽母狗的逼。”

        他把顾识咎拖到一边,羞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军情司不会对你做这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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