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素手中的细绳缠上他的腰身,徐鹤雪几乎能嗅闻到她发间极淡的桂花油的清香,他的眼睫轻颤,喉结滚动:“倪素……”
她真的问了。
“倪素,其实你不必为我裁衣,我,”此刻她在身后,徐鹤雪看不见她,却能感受到她时不时的触碰,“昨夜冒犯于你,尚不知如何能偿。”
“你如今肯乖乖站在这里任我为你量尺寸,就是你的偿还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徐鹤雪总觉得今夜被她这样看着,他格外拘束。
“给你量好了尺寸,我便自己为你裁衣,你放心,我在家中也给我母亲做过衣裳,父亲虽去的早,但我也做过寒衣给他,一定能做得好看些。”
徐鹤雪不明所以,但今天他显然很听她的话,一字不言,顺从地抬起双臂,哪知下一刻,她忽然靠他很近。
徐鹤雪话没说尽。
倪素看着他,却问不出口。
这是倪素早就发觉的事,但她却一直没有问出口。
她想问,你的亲人呢?就没有一个人为你烧寒衣,为你写表文,在你的忌辰为你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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