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留了字条?”
金向师惊恐地捂住脖颈,又听那道冷而沉静的声音缓慢:“金大人究竟知道些什么?还请据实相告。”
倪素在窗外看见这样一幕,便知徐鹤雪又动用了他的术法,她心中担忧,再看那抖如筛糠的金向师,她立即开口:“金大人,还不快说!难道你也想与我们一般么?”
徐鹤雪虽看不见,却敏锐地听清他的抽气声。
他将自己关在府中这些天,正是怕夤夜司的盘问,也怕自己就此牵连进什么不好的事里。
金向师双目一瞠,脸色忽然变得更加难看。
“嗯。”
徐鹤雪说。
“你知道我。”
只是画完舆图回来,金向师便听说了光宁府在清源山泥菩萨庙中发现一尸体,正是冬试举子倪青岚,又听贡院的旧友说,夤夜司的人近来去过贡院,金向师心中忧惧,便趁着正元帝得了舆图正高兴的时候,提了告假的事。
月白风清,长巷寂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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