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他本打算烂在肚子里。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用你的术法，你只要站在那儿，他就很害怕了。”倪素牵着一个人的衣袖，走得很慢。
他话音才落，发觉不对，立即攥住倪素的手腕往回一拽。
倪素有些不太自在，“你太守礼了，一点也不会吓人，我那样，也是想让他快点说实话。”
金向师眼见那道鬼魅身影化为雾气又转瞬在他几步开外重新凝出身形，他吓得想要叫喊，却觉雾气如丝帛一般缠住他的脖颈。
“金大人。”
谈及兄长，倪素垂下眼睛，轻轻点头，“嗯，可是此事他不敢隐瞒鬼魂，却并不一定会告知夤夜司。”
“你兄长的试卷应该是被调换了。”
徐鹤雪起初不说话，只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但片刻，他想起在金家时，她装作女鬼拖长了声音，他忽然道：“他应该比较怕你。”
冷淡月辉照在徐鹤雪苍白的侧脸，“金向师若怕恶鬼缠身，他一定会主动向夤夜司交代此事。”
他眼见那道清白的影子周身浮出浅淡的莹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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