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薛老板充满爱怜的吻,这次Omega没敢再搞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又将手伸向了皮带,西服裤子因为这样那样的折腾已经湿了大半,粘在身上不太好扒,手上唇上都做着事,温言就有些无措。最后还是薛柏将人放开,握着他的手帮自己‘赤诚相见’。
硕大的柱头顶上那朵备受摧残的小花的时候,温言又有些害怕,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已经被春水泡软了的穴口毫无抗拒的纳入了男人的欲望,更因为信息素的融合而卖力吞吃着,薛柏见他适应的良好便抬腰抽插起来。
滚烫的硬挺在甬道内碾压着每一个敏感点,很快就令跪趴在床上的人呻吟起来,薄荷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愈发浓郁,刺激着alpha的掠夺天性。
“言言,舒服吗?”
明知道身下人被操弄的气都喘不匀,恶劣的薛老板却非要逗他说话,温言张了张嘴到底不好意思说出口,屁股上却挨了两巴掌。甚至还捏住了前边再次抬起头的小东西威胁道:“不说的话下次就打这了,打到它尿出来为止,言言怕不怕。”
刚刚的窘迫又被人拿出来说,温言羞得眼圈都红了,但下身却因为薛柏描述的场景又精神了几分。
薛柏笑起来,一边狠狠操弄着自家Omega缩紧的穴口,一边轻轻拍了下小言言。
“舒,舒服。”温言讨饶似的开口,薛老板便知道他并不反感这个。
“那言言的奶子骚不骚,要不要老公揉?”
温言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欲拒还迎的闭上嘴不肯答话,直到屁股和乳尖都被扇得染上一团绯红,才委屈巴巴的开口应了。
这晚薛老板开发出了一个新玩法,虽然后果是玩大了之后第二天向所有朋友同事及合作方解释自己是怎么被‘自己’在下唇上咬出一个牙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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