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刚才是我不好,不打了,不打了,理理我言言。”
歉也道了,理也赔了,趴在床上的人还是不理他,薛柏只得依着某人一向的羞耻心吓唬道:“言言,你再不说话我要叫医生过来看了。”
果然,刚才还不肯开口的温言立刻回过头阻止道:“不行,不许叫医生。”
薛柏趁机把人捞起来叫他看着自己,“那你得告诉我怎么哭成这样了啊。”
温言不肯看他,躲避着把脸埋进他肩头,薛柏这才看到床单上被打湿的地方。
“乖乖,不羞了,是我不好。”薛老板心里有数便松了口气,顺手解开剩下的绳子,把人抱到浴室去清理了一下。等温言从自己的情绪里缓过来时,薛老板正蹙着眉揉他肩胛骨下被棉绳勒出来的红印,样子看起来颇有些自责。
“薛柏。”温言主动搂住男人的脖子,像只小猫咪一样用头去蹭他的脸颊,薛老板被他逗笑了,把人抱回到整理好的床上。
温言不想去思考房间是怎么焕然一新的,只好牢记今天来的目的,软绵绵的贴在薛柏耳边道:“对不起嘛。”
“嗯?”
“明明是我先撩拨你的。”结果又是仗着薛老板性子好让人家急刹车。
“是我没考虑到言言的承受能力。”薛柏抚摸着爱人的后背顺毛,光滑细腻的肌肤带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让还未将人吃到嘴里的alpha更加饥渴“那言言还有没有力气了?”
温言点点头,他能感觉到爱人的躁动,也知道即使这样的情况,他要是不肯,薛柏还是会纵着他,所以他就更不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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