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流萤动不了了,只好绷着身子坐下。
除夕夜放恩,其他近身服侍的宫人都去偏房吃年夜饭了,赵嫣好不容易才说动流萤休息两个时辰,却不料她一个人坐在此处,剪影萧索而孤寂。
便不着痕迹放下,别过头哼道:“你倒是不怕我在酒里下毒。”
“那神光教国师又借着占卜天机的名义,怂恿父皇大兴春社祭祀,以求苍天庇佑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是,我讨厌他。”
梁州牧带着数以百车赏赐搜刮而来的珍宝满载而归,厉兵秣马。而朝廷扬汤止沸,围城之急解了不到半月,宫中已是歌舞升平。
见主子不语,蔡田继续回禀道:“探子来报,似是有人在暗中查探明德馆那几个儒生的消息。”
三只酒杯于月色下叮的一撞,然后不约而同倾于阶前,告慰泉下孤魂。
“你也很想他吧?”
“本王早说过,东宫挡的不止本王一人的道,多活几日少活几日,又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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