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该隐的声音却依旧平静。

        马丁猛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为什麽!为什麽一点都不觉得生气或难过?布莱克他、他一直都--」

        虽然马丁知道布莱克相信血族,是因为出於相信该隐,而他也知道这怪不了该隐,这是教廷、是他们人类自己的问题。

        但是无人可说的他,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

        该隐没有回答,也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止步。

        他了解一个重视的生命流逝,对还留下来的人是多大的打击,他也没意思责怪马丁把他当成了发泄对象,如果真的要追究,确实是他选择了布莱克、选择让他当自己的搭档、选择让他经历这些事情。

        如果不是他自己经历过这些,布莱克大概也不会那麽坚持的相信着血族。

        「该隐!」马丁哽咽。

        「哭完後,就去做你该做的事,布莱克放不下的教廷是你能替他做的。」该隐回头,淡淡的说着:「要怪罪我也行,把他卷进这些事情的是我,想恨就恨吧。」

        他背负着的罪,多或少这一条都没有差别。

        马丁流着泪,怔怔的看着该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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