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他会做的事。

        该隐和马丁慢慢走在回教会的路上。

        「我、泰德主教他们,我们希望能够重新来过,所以我们很配合着教廷的任何责罚。」马丁说着,神情也有些恍惚:「可是--」

        「不是所有人都承认自己跟血族联手这件事是错的。」该隐平淡的打断他的话。

        马丁点点头:「也许我们应该早点发现的,但当时那些人把自己杀害的教廷人员,再次布置成是血族杀害的样子。」

        该隐大概猜的到之後的事情了。

        「因为事情并没有过很久,所有人也都还在摇摆不定,没有敢断言这不是血族做的,只有布莱克坚持血族绝对不会再做出这种事。」马丁抬起头,声音里有微微的哽咽:「直到他遇害,我和泰德主教、米基神父,还有一些原本就跟布莱克不错的人,才猛然惊觉这一整件事的关系。」

        「我们找到了布莱克之前告诉过我们的,目前血族梵卓的当家,请他协助我们,而这次没有其他血族的包庇,很快的我们就找出这一整件事是谁做的--」马丁心有不甘的握着拳。

        因为找出了,对於布莱克而言却已经来不及了。

        逝去的生命不会因为真相的水落石出而回来。

        他x1了x1鼻子:「布莱克的父母认为他会希望最後还是留在教廷,所以主教们最後让他葬在前教宗大人旁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