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羞得脸色通红,他已经许久没受过家法了,父亲将阿行的惩诫权交给他之后好像就极少再用肉刑来惩诫他,偶尔疏漏不过罚跪口头呵责合几句,江南山亲自同他说过,响鼓不用重锤,该怎么做爸爸知道你心里有数。江放这几年好像已经默认了,作为江家的长子,江氏集团的总裁,已经成熟的继承人,家法不会再施加在他身上,江南山今晚却彻彻底底地打破了他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无论多大,无论做出了多大成就,何种地位,在家犯了错就要被家法惩诫。

        他依旧因为羞耻而轻微颤抖着,父亲甚至没有让他趴在家法凳上受罚,而是趴在爸爸的腿上,彻底如同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被长辈管教。江放除去下半身所有衣物,尘封已久的感觉再次蔓延在脑海,在他幼年时才会被父亲要求脱光下半身,光溜溜的小屁股垫在父亲膝盖上,被巴掌一下一下扇到红肿透亮。这种令人羞耻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

        “太久没有管教你了,你现在的规矩还不如阿行。”江南山被他慢吞吞的动作很不满,沉声斥责道。江放急忙认错,他怕引得父亲更大的失望,撩起上半身的衣物在父亲腿上趴了下来。

        没错,他并不是向阿行那个哭包一样畏惧疼痛,相比之下江放更在意的是不能让父亲失望,他凡事都要做到最好,包括在惩罚中,不能让父亲有不满的地方。

        “很久没挨打了,才会疏忽和怠慢。”江南山拍拍儿子的两团软肉开口道。江放已经具备一个年轻男人的特质,他瘦而高,但体脂率不低,胳膊长腿也长,屁股垫在爸爸的膝盖上,无处安放的胳膊和腿只能尴尬地垂着,促狭的身子更加增添了羞耻,被江南山轻拍了几下很少被触碰的臀瓣不由得浑身都绷紧了一瞬,意识到是在受罚又不得不放松下来,他舔下嘴唇,规矩地回话:“是儿子犯了错,请爸爸惩罚。”

        “放松,不准绷着。”江南山厚重的巴掌盖在了江放的臀肉上,江放只感觉左臀一麻,接着着右边,从臀尖往下,再打回来,江南山的巴掌又快又狠,每一下都能留下红印,凌乱的巴掌印配合着掌掴光屁股的脆响留在江放的臀肉上,火辣辣的几乎让他无法忍受的疼痛反复炸开,江放竭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趴在爸爸腿上挨打已经够丢人的了,他不允许自己再叫出来。

        “放松!谁准你绷着了?还要我说几次?是不是要打烂光屁股!”江南山声色俱厉,连续几下从左边臀尖扇到臀腿交界处,直白的话加上毫不放水丰收年的巴掌,一声克制不住的短促的叫声脱口而出。江放羞耻地闭上眼,除了反复道歉和认错再没什么能说的。许久没有挨揍后低下的耐痛力和规矩,他觉得现在的自己还不如阿行。

        两瓣臀肉没过一会儿就被扇的红肿,江放无法克制地反复绷紧导致有几处已经结了肿块,这让江南山更为不满,在艳红的屁股从腰窝以下到臀腿上都红肿不堪无处再打时,江南山让他站了起来。

        “你觉得羞耻?阿放?”江南山摸摸鼻子,看着局促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大儿子,从来一丝不苟的发丝垂落下来几缕,脸色通红,显得有些狼狈。

        “是……是的爸爸,我犯了错……我知错,爸爸应该教训我。”江放诚实地回答。

        “不,你不像知错。”江南山盯着江放,眼底愠怒,让房间的气压更低了几分,“你只顾着觉得羞耻,你有在反省吗?”

        “我……”江放小心提了口气,懊恼地吐出来,他微微闭上眼睛,再失望地睁开,他有些害怕,还有沮丧:“是的,爸爸,我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