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耀行被泪水模糊的双眼还是看到了江放阴着脸接过父亲手上的戒尺朝他走来。他挨了打,两条腿几乎站不住,勉强稳住身子满脸委屈害怕地低着头不敢和江放对视,江南山已在椅子上坐了,江时也在角落跪下———被他害的。

        “走,别让我催你。”江放手指捋过戒尺,一下覆盖在弟弟的肉臀上,江耀行叫出了声,磨蹭着往前走去。那牛皮绳深嵌在臀缝里,将挨过打的两口穴都磨得火辣辣的痛,最要命的是还压着里面已经略肿起来的被姜罚过的小蒂,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刺激和折磨。江耀行呜咽了几声,抖着双腿呜咽,勉强走了四分之一,屁股蛋子上已经挨了六七下。

        “轻……轻些……”江耀行条件反射地求饶,立即换来江放更狠的一下,戒尺横贯在两团软肉上,压着其他打出来的红印子上浮现出更深更艳丽的一条痕迹,江放和江时昨天刚从美国飞到东南亚,在那边处理其他业务,刚回到酒店就接到江南山的电话,叫他们放下手上的所有事立马乘最近的一班飞机回来。江南山没有告知他们什么事,江放自己也能查到,他问了江南山的秘书和家里的管家,很快知道了江耀行这小家伙趁着他们不在国内又在作死,这遭竟先被江南山知道的,意味着倒霉的不只江耀行一个罪魁祸首,所谓连坐,他们两个也免不了教训。

        “呜呜呜….哇!”江耀行勉强吞下绳结,粗大的绳团碾过小蒂和穴眼,撑开狠狠刮蹭,他根本无处借力,只得绞紧双腿缓解,江放的戒尺如约而至,照着已经红彤彤的小屁股又落下三下,江耀行哇地一声身子往前一扑,屁眼吐出绳结,往前趔趄了几步,脆弱的私处被狠狠擦过,疼得直哭。

        “规定时间走不完就多加一趟,还有放儿。”江南山的声音传到两兄弟耳朵里,江放耳尖一红,呵斥着江耀行快走。他没有尽到监管惩罚的义务也要加罚。爸爸只是提点一下,没有当着两个弟弟的面说明,江放还是羞得浑身发热。江南山很留意江时江放作为兄长的尊严面子问题,从小打大他都不会当着弟弟的面惩罚哥哥,江放是长子,他更应该在江时和江耀行面前又长兄如父的威严,而江时和江耀行年纪相差许多,也不应该当面接受过分的惩诫———所以江时现在还衣着完整地只是跪在一边。

        江耀行倒是没精力再去留意江放的不对劲,他骑在绳子上浑身发抖,绳结将红肿的嫩肉狠狠磨过,他努力吐出时又会扯出来里面的肿肉,磨过了前穴紧接着就碾过后穴,可怜的小屁眼被撑到没有一丝褶皱,艰难吞吃下去又要再吐出来,两口穴和会阴处都蜇痛难忍,里里外外都火辣辣的难过,加上江放时而抽在屁股蛋子上的戒尺,江耀行走完一趟已经近乎虚脱,他骑在绳子的终点也是起点,婆娑的泪眼看着那绳子,仿佛一眼望不到尽头,剩余的最后一丝力气都用来崩溃着求饶,他哭着求江南山先记下这趟,等他缓缓,过几天加倍走回来都好。

        江南山阴着脸,他的小儿子需要这样深刻而羞耻的惩罚,以确保未来坚决不会再犯这种蠢事。

        “江放,我看你弟弟还有力气求饶呢。”江南山说完这句话就转过了脸,房间中只留着江耀行更大的哭声。江放在弟弟红艳的屁股上再连着落下几戒尺,打得红肿的臀肉颤巍巍乱抖,他扯着江耀行的手腕,等于帮他借力,也是强迫他跟着自己的节奏往前走。江耀行的哭声随着磨过绳结的轻重时高时低,没一会儿就又咳又哑,下身已经快失去直觉,疼到了顶峰,已无法形容。

        他在江放的半拉半扶下终于走完了两趟,在江南山的默许下被江放抱了下来。江耀行已经没力气哭了,大开着双腿不敢合上,只有啜泣。江放把他放在一旁的床架上,给检查了一下下面,两口可怜的小穴都被磨透了,艳红得有些发紫,被连带的会阴和蛋丸也在摩擦中留下了一点红印,最惨的还是花穴里的小蒂,已经硬肿到在阴唇里立出来,一整颗小红豆被蹂躏得发亮红肿,完全碰不得了。屁眼也是没好到哪里去被绳结磨到了里面,肠肉有些外翻,看着惨兮兮。

        江耀行又羞又痛,捂着眼睛不敢见人,江南山知道今天不能再罚了,只说让江时先把他抱回房间去上药休息等能下床了再说之后。

        江时跪得两条腿发麻,艰难撑着身子站起来,他心里有气,这时候对被罚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也无可奈何,按照江南山的吩咐先把小东西抱回了房间。

        家法室只剩下江南山和江放两父子,没了江耀行的哭声显得异常安静,安静得让江放一时有些窒息。他将戒尺摆在消毒柜中,听到外面江时已下楼的声音才在江南山面前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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