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听见声音,从厨房出来,斜了陈教授一眼,又怪齐砚:“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

        “张兰同志,你又假客气了,孩子的心意,咱们作为老的收着就是了”

        陈爷爷他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就好一口茶,以前还在京市的时候,茶叶末子都得搜罗起来。

        “咱们离开京市那会儿,小砚还流鼻涕呢,拉着咱们家元元不让走,这一晃都十好几年了”陈教授不免感叹一句物是人非。

        张兰看他讲话没个正形,上手推了推他:“行了行了,茶叶还堵不住你的嘴”

        齐砚憔悴的样子二老也瞧在眼里,等饭吃完,才问他这一趟是来干嘛的,要说特地坐一天一夜的火车赶来看他们老俩口,那可不切实际。

        “江城我不太熟,所以才来找您的。”陈教授直来直往,要真遮遮掩掩的耍什么阴谋诡计,恐怕老人还不高兴,齐砚不好意思地笑笑:“确实有点事情麻烦您,长辈家的孩子今年高考,怀疑分数被调包了,所以想问问您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陈教授一听就皱眉了,这些年求他办事的数不胜数,他都一一推了,清清白白一辈子,不想老来还落个不好听的名声,要不是齐砚的爷爷是故交,他这会儿只怕都轰他出去了。

        “不是您想的那样,确实是成绩不错,而且……英语很好”齐砚特地补了一句。

        陈教授想了一下,也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政策越来越好,但国内外交人才太稀缺,一口带着方言的外语根本没办法去国际上发言,所以这几年国家一直在大力培养外交人才。

        “你小子可别诓我,要不是你说的那样,打的可不是你的脸”

        陈教授话说的难听,却也在理。可哪怕是他敬重的长辈,他不愿意人家讲林曼一点不好,于是他很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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