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不能打我……”怀洲脸蛋红红,努力摆出一点长辈的架子,“我是阿越的小舅舅,也是你的……嗯,长辈。”

        “嗯……是长我几岁。但是小舅舅这么年轻,要是我们站一块,人家也肯定觉得我才是你哥哥。”

        怀洲被说得发懵:什、什么哥哥啊……阿越的朋友到底在说什么?

        “我是说你长得年轻。”

        怀洲还在努力思考着呢,身后的肉刃又忽地快进快出,凿得他的肉腔持续发热。

        刚叫鸡巴顶得前后晃了好一会,龟头忽地压在了他的花心上,粗长的鸡巴开启了新一轮捣磨狠肏,把那块敏感的软肉凿得隆起了一大片,紧窄的穴腔也因此狠狠绞夹,变得愈发细窄。

        实在是是太酸了,鸡巴完完整整地插了进去,把他的两瓣唇肉碾得东倒西歪的,腿心中央的花穴跟被钝刃彻底凿开似的,那茎身骤然小幅度旋转摆动,又把这只豁张的红色穴眼捣得松软几分,肥嘟嘟的肉环经此挑逗,愈发可怜地往外鼓胀了一圈。这下可好,姬薄只要狠狠往前一冲,两只随着惯性冲撞过来的精囊就会精准地抽打在这两瓣彻底翻绽开的丰润唇肉上。

        怀洲没处躲,只能抖着两条打颤的小腿,小幅度往前挪了几步,但姬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怀洲的屁股刚“咕兹咕兹”地和鸡巴分开一小段距离,那根勃起的性器又无比凶悍地追逐过来。

        “姬薄……慢点……”

        “快一点才会舒服。让我来摸摸你的鸡巴……嗯……”姬薄又笑起来了,“是很舒服的对吧?鸡巴现在很硬,龟头都有些烫手了。我给你揉马眼的时候,会想射精吗?”

        姬薄用这么正经的语气问他,怀洲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只是和谐地做爱而已,毕竟两个人都很爽……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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