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洲似乎听见姬薄笑了几声,但水声太大了,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噗嗤”一声,粗圆肥硕的龟头直接没入了娇红湿逼里,穴口一下子被撑得圆鼓鼓的,一圈外翻的红褶被完全肏到绽开,水润嫩肉急速蠕动一会,还是被凶猛冲刺的鸡巴肏成一张无比潮热的红色肉膜,紧密而契合地贴在男人的阴茎上。
那勃立跳突着的肉筋格外凶狠,尽管怀洲的嫩穴下意识绞紧、把阴茎箍得有些发疼,但姬薄前后抽插狠顶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粗热的伞冠狠狠捣进细腻肉道深处,软肉不断推挤,几乎每次鸡巴狠肏进去的时候,都会有一大圈的湿红肉褶缠绵裹夹上来,紧嵌入起伏的粗硬筋纹中,越是被茎身碾得发酸发痛,嫩腔中产生的激烈快感就越是刺激。
而且在龟头换着方向,不断变着力道狠顶水穴里软肉的时候,一股尖锐的电流忽然在腔内流窜起来,怀洲屁股一颤,然后忍不住绷紧了臀尖。他扭动几下,敏感的臀瓣上又突地落下几掌。
“啊!”
哈、哈啊……不仅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还又,又肏进去了。
怀洲被人又抽屁股,又碾着敏感花心狠凿,当即舒服得鸡巴乱甩,那龟头无比挺翘,来来回回地摇动。花洒就那么随意地压在乱颤的茎身上,被横断的水流滋滋乱飞,一时间都分不清那团飞溅的透明水液里,到底多少是水,多少又是怀洲鸡巴里流出来的腺液。
“你怎么抽……抽我屁股?”
现在可没有喝酒,怀洲被一个小辈环着腰插进了小穴里不说,竟然还叫人……打了屁股?
姬薄顶了几下,又将大掌盖在那团遍布着抓痕和鸡巴拍打痕迹的肥臀上,缓慢却极富技巧地揉捏起来。等他把怀洲又肏又揉的,玩的神志涣散后,才缓声开口:“抱歉,这个月我实在是见了太多人了,可能是情绪堆积过多,现在忽然和你亲近,就忍不住……唔。”
后面的话姬薄就没再说了,但故意断在那边,却留下了一点故意勾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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