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我小心翼翼掏出这两个小玩意时,哥哥展开的眉头,笑成弯月状的眼睛,都让我十分欣喜。
我被他的笑容迷住,凑上去轻轻吻了他一下,也就此魇足了,谁知哥哥扣住我的后脑,将吻加深。
意乱情迷之际,我看着哥哥绯红的脸颊,把他抱在床上,我脱去衣物,再轻轻褪下哥哥的亵裤,露出那明显有些萎缩的双腿,我心疼不已地垂下头,将哥哥两腿间的器物含入口中,感受到那物逐渐涨大,我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向后方那个干涉的地方探去,稍微变得柔软一些后,我扶着哥哥的那物慢慢坐下去。
一下被填满的滋味不好受,我想缓一缓,谁知对上哥哥促狭的眼睛,我脸上一热,横了横心,便开始上下伏动。
这种事,我来就好了。
在家越久,我越发想念起了战场的厮杀,梦见那血雨腥风的场景,那刀挥下时,心中惶恐,常常半夜惊醒,哥哥便拥我入怀,用那修长温柔的手,抚去我额角的汗液,用温润轻柔的吻,消除我心中的恐惧。
“不怕,小州,你再也不会去战场了。”
我想问为什么?
每日清晨我坐在堂屋,看着哥哥操纵着轮椅,拿着织好的衣物行向村中,我只需每日在家雕刻木偶,做好晚膳,待到深夜,哥哥便会归来。
我的记忆忽然出现了断层,破旧的小屋也似乎与村里出现了隔离,我想问天下真的太平了吗?村里的人,又去了哪里,这么久了,却没有人知道我回来了。
想要出去的欲望,越发强烈,但不想让哥哥责怪,我日日忍着,雕刻的木偶越来越多,摆的堂屋都快装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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