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下儿,冯露薇没从他脸上读出怒意,只见他平静地坐在沙发里,房间熏着木质香,让他散发的气息更沉寂了。

        她仅走进来,离了两三米距离,双手背在身后闷不吭声,忽然学不会笑了似的。

        “闹到派出所来,长出息了。”贺青砚漫步走近她,低声道。

        “这都怪你。”冯露薇抬高声音,隐隐想压过他迫人的气势。

        “怪我?”贺青砚险些被她气笑。

        “如果你去酒吧找我,就不会有这些事儿了。”她逻辑自洽,声音便理直气壮。

        “怪我没去酒吧?”贺青砚预备好好与她讲道理,眼底淡淡倦sE压着无奈,他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在季度末的工作日夜晚,与一个小nV孩讲这样无聊的道理,“你带了保镖,那家酒吧的老板也认得你了,按正常逻辑来说——”

        “可我去那里,就是为了让你来。”冯露薇打断他,“你不理我,虽然没有拉黑我,可是跟拉黑没区别。你根本不想管我,你觉得我很麻烦,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保镖叔叔打电话,你才肯接!”

        贺青砚无话可说。他正经历自制力的考验,很显然他承认考验失败,因此他不得不用cH0U刀断水的方式,强行斩断他与冯露薇的联系。

        如若不然,他的冲动会诞生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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