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郑丞弈定定看她几秒,最终放弃了,“新生十佳歌手大赛,你说4号选手最好听,但没能获一等奖。”

        他顿了顿,似乎正咽下笑意,“于是像榜一大哥那样,扬着你手里的银行卡冲进后台,要补一把一等奖的吉他,强行送给4号选手。”

        大脑记忆停出一段空白,冯露薇穿过这层空白的迷雾,想起仿佛真有这回事,可她当过太多次散财童子,早已记不清。

        “是你啊?”冯露薇回忆起当天的乐曲,和今晚演奏的是同一支,她惊讶地凑近他,仔细看他的脸,“好像还真是。”

        沉浸于刚被唤醒的回忆,冯露薇没留意门外的观察窗口,一个男人行sE匆匆,为她的侧脸停留片刻,又迈步往里去。

        贺青砚赶来时骤雨初歇,何钧告诉他,小姑娘闹进了警局,他以为自己听错。

        再顾不上所谓的程序正义,所谓的gg净净,他搁下写到一半的钢笔,冒着清明时节的春雨,汽车划过半个Sh漉漉的颐市,他带着寒露走近冯露薇所在的调解室,隔着门板一块小窗口,看见冯露薇眉眼弯弯冲身旁的男孩笑。

        哪怕是一点儿惶恐、等待他到来的焦急,全部都没有,焦急和惶恐的好像只有他自己。

        贺青砚放慢脚步,他不愿再透露自己的担心,紧迫从他眼中退cHa0,他被邀请到派出所最JiNg致的会客间,手边摆了一杯沁着春寒的乌龙。

        雨声复又大了些,木门被nV孩的手轻微打开一道缝,她像警惕的小动物打探敌情,露出半张脸,一只机警的乌黑眼睛,辨认他的神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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