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漫长岁月里,他的名字未曾完整出现于旁人口中,除去公开大会上念出的“贺青砚”,其余时候他被喊作“青砚书记”,被亲朋好友喊作“青砚”。直呼其名对他而言是充满敌意的,往往代表挑衅和冒犯。
冯露薇不会知道,她脱口而出的这三个字多让人震惊,她持续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
“你以为我闹着玩吗,我很认真的,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要做你的情人!”
车内彻底Si寂,几乎只剩下冯露薇的呼x1声。汽车是密不透风的盒子,但不是私密场合,她堂而皇之地宣告,要做一件道德败坏有悖1UN1I的事情。
“停车。”贺青砚沉着脸出声。
汽车应声停下,生怕再晚一秒,迎头撞上暴风雨降临的第一波怒cHa0。
冯露薇安静了,一眨不眨看他,猜测他是否真的生气,接下来应该要将她从车里轰出去,她会以最g脆利落的姿态被扫地出门。
“何钧,送她去医院,再把她送回去。”
贺青砚却打开他那侧的车门,毫不犹豫下了车。
“好的,青砚书记。”何钧飞快应答,已经是满头大汗。
贺青砚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是摔门而去的,声音震荡到冯露薇手边,掌心贴着的坐垫正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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