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白的精液黏在肿胀的穴口、大腿,混着一些尿液,只是看起来可怕。及时擦掉,应该不会感染。这么判断着,谢危典手指更伸进去了一点。
只进去了两个指节,被操开的穴肉就追着挤压,饥渴挽留。
刘杜像个弹簧蹦了一下:“什!不!不行!不能再做了!”
他挣扎得龇牙咧嘴,想推开却连抬手都费劲,只有沙哑的声音还算有力气。
闻言,谢危典果然退出了手指,问:“不继续?”
刘杜哪敢再无视他,立刻猛猛点头:“不了,做不动了。”
他话里的委屈藏得太深,谢危典没有在意。点点头,他就真的放开了刘杜,开始擦自己的几把。
漫长的性爱,他只脱了裤子。所以整理衣服不是难事。
“那我先走了。如果打钱请打这张卡上。”拉上裤子拉链,谢危典报了个卡号。
刘杜:“……?”大哥,他还裸着趴在课桌上呢?你听听这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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