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物理意义的身体上,还是精神意义的人格上。
他虽然有着荒唐的私生活,却撑死也就是个高中生。别说把谁操尿了,他的人生里甚至都没有过操射的经验。
爬在桌子上装死,刘杜喘得不停。他的阴茎因为憋尿太久还在滴滴答答,可理智却回归了。
他又想弄死谢危典了。
不仅仅是因为谢危典烂黄瓜、很熟练,更因为羞耻。普通羞耻最多是缓一阵子,被操尿显然已经超过了刘杜羞耻的阈值了。
更遑论他现在趴在课桌上,桌角与脚下还都是自己的尿液。刘杜感觉自己本没有的洁癖都要发作了。
所以他没回答谢危典的提问:“还继续吗?”
沉默等于默认。谢危典等了一会,就又去搂刘杜的腰。
想着先清理一下再继续,他拿手指揉了揉刘杜红肿的后穴。
他的技术实在不赖,又或者天赋也实在强,哪怕前戏潦草、操得还这么狠,刘杜也只是轻微撕裂,再不包扎伤口都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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